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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音的薄唇微微颤抖,还没来得及开口,沈叙珩已经勃然大怒。他将手中的牛奶重重砸在地上,玻璃碎片四溅,乳白色的液体溅在她的脚边,冰凉刺骨。“本以为你学好了,没想到后招在这。”他的声音冷得像冰,眼神里带着一丝厌恶和愤怒,“我告诉你,我不会喜欢小姑娘,更不会喜欢自己从小养大的小姑娘。我不是个畜生,就算你全身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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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心?”孟微晴冷笑一声,“我一点都不放心。所以,我会在婚礼开始前,主动逼你离开。”说完,趁着南音还没反应过来,她忽然转身,纵身跳入了海中。噗通一声水响,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。“微晴!”沈叙珩的声音从船舱内传来,紧接着,他冲了出来,毫不犹豫地跳入海中。南音站在原地,手脚冰凉,仿佛被钉在了原地。沈叙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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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林晚和宋执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。深夜,林晚提着蛋糕,怀里抱着一大束香槟玫瑰走进别墅。她按他的喜好亲手布置了客厅,甚至悄悄从香港订购了他曾提过的那款定制袖扣,藏在了餐桌中央的礼盒中。林晚幻想着他看到这一切时的表情,温柔中带着歉意,然后坐下来,两人喝一杯酒,回忆五年来的点点滴滴。可是别墅空无一人。她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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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前男友傅煦川的。直到我被当成小三打进警察局,而傅煦川正好是接警的警察。……东林市警察局,审讯室。“席慕言,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狐狸精,让你勾引我老公,你个贱货!我撕烂你的脸!”傅煦川进来审讯室时,我正被中年卷发女人拽着头发往墙上撞。白皙好看的半边脸上全是鲜红的巴掌印。“老实点!这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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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煦川垂在身侧的左手,无意识蜷缩了一下。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注意到,他无名指上戴着一只戒指。哑光银质,款式简朴。傅煦川没有转身,只是声音就像淬了冰:“与你无关。”他扔下这句话,阔步离开。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,心里有些发凉。我接受完调解后,走出警局,天色微微。闺蜜阿冉的轿车猛地在我面前刹停,降下车窗,探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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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捂着被扇痛的脸,喉间发紧。“妈……我没想要破坏……”“闭嘴!我不是你妈!你别叫我妈!”程母如刀的话狠狠往我心里扎。“你一叫我妈就让我恶心,我恨不能你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,你的存在只会提醒我,我有多愧对我的菀菀!”五年前,我确诊了遗传性血癌,程家也因此发现我并非亲生。调查后才发现是当年的保姆蓄意将两家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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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天起,姜蕊就住了进来。表面上是为了要孩子而已,实际上她比女主人还肆无忌惮。她在餐桌上挑三拣四地使唤佣人,面前放的都是宋执亲自吩咐的营养餐,她穿着半透明的真丝睡衣,在花园里给花浇水,姿态撩人,她故意在客厅里放哺乳枕,说为了以后提前适应。林晚觉得那枕头像个定时炸弹,每天都在她眼前倒计时。她不止一次撞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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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发高烧晕倒在浴室,是被佣人发现的。送到医院时她整个人都烧懵了,意识模糊间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,眼前浮着姜蕊脸上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她四肢冰凉,喉咙像火在烧。护士把她推进急诊室时,她还在梦里喊着:“不要关灯,我怕。”再醒来,天已经黑了。病房里很静,输液的药水滴滴答答地流,床头摆着她的病历本。她还来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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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盛宜瘦了很多,愈发显得眉眼清冷,不可接近。四目相对,她匆忙地熄灭了指尖的烟。校门口人潮熙攘,许盛宜逆着人流走上前,对顾彦说。“顾彦,我后悔了。”顾彦望着许盛宜苍白的脸,一时有些恍惚。她好似变了很多,又好似什么都没变,一身白裙,清冷的眉眼。只是,他不会再对她心动了而已。面对许盛宜认真的目光,顾彦有些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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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彦沉默了几秒,直白地说。“只要你不再提复婚的事,不骚扰我,可以。”许盛宜怔了一下,点头。“好。”顾彦叹了口气,最终还是拿出手机,把许盛宜的账号从黑名单里拖了出来。许盛宜眼睛亮了亮,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。她又提出要送顾彦回家,被他婉拒了。顾彦心想,和前妻吃一顿饭就算了,自己可没有长期接触的打算。回到家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