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千岁竟是我白月光?等等,剧本好像拿错了!魏瑾子轩柳如烟推荐完本_已完结九千岁竟是我白月光?等等,剧本好像拿错了!(魏瑾子轩柳如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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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旨下来的时候,整个苏府都蒙上了一层死灰。 我爹,当朝太傅,一夜之间白了头。 我娘,哭得晕死过去好几回。 而我,苏家嫡女苏晚棠,被赐婚给了权倾朝野的司礼监掌印,九千岁,魏瑾。
一个太监。 我把自己锁在房里,三天三夜,滴水未进。 爹娘在门外苦苦哀求,字字泣血。 “棠儿,你就当为了苏家满门,认命吧!” 认命? 我苏晚棠十六年来,活得骄傲又恣意,京城谁人不知我心悦探花郎林子轩。 如今林子轩尸骨未寒,皇上竟要我嫁给一个阉人。 这不仅是在羞辱我,更是在羞辱整个苏家。 我摸着妆匣里那把冰冷的匕首,心意已决。 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。 苏家的女儿,死,也要站着死。 大婚那日,天色阴沉得像是要滴下墨来。 我穿着一身红得刺目的嫁衣,凤冠沉重,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。 没有宾客,没有喧哗,只有一顶小轿,悄无声息地从苏府侧门抬出,一路送往那座令人闻风丧胆的九千岁府。 喜娘的脸上没有半点喜气,只是麻木地搀扶着我。 我藏在袖中的手,紧紧攥着那把匕首。 轿子停了。 府门前死一般的寂静,连风声都带着几分阴森。 我被扶下轿,跨过火盆,在一片诡异的安静中,被送入了新房。 红烛跳跃,却照不散满室的清冷。 我端坐在床沿,盖头下的世界一片血红。 脚步声。 一个沉稳有力,不疾不徐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。 他来了。 那个权势滔天,心狠手辣的九千岁。 我感到心跳在擂鼓,不是因为紧张,而是因为即将到来的解脱。 袖中的匕首,已经被我的手心汗水浸得湿滑。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,挑开了我的盖头。 我猛地抬起头,准备在看清他那张丑陋嘴脸的瞬间,将匕首刺入自己的心口。 可我愣住了。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。 眼前的男人,身着与我同样喜庆的红色锦袍,墨发高束,剑眉入鬓,鼻梁高挺,薄唇紧抿。 那是一张……我刻骨铭心的脸。 一张我曾在梦里描摹过千遍万遍的脸。 林子轩。 我的子轩哥哥。 怎么可能? 子轩明明三个月前,就已经战死在北疆,连尸骨都未曾寻回。 我一定是疯了。 是思念成疾,出现了幻觉。 可那张脸如此真实,真实到我能看清他眼角下那颗小小的,褐色的痣。 那是子轩的印记。 我伸出手,不受控制地想要去触摸那张脸。 男人微微蹙眉,眼神冷冽如冰,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。 这眼神……不是子轩的。 子轩的眼睛,总是含着春日暖阳般的笑意,温柔得能溺死人。 而眼前这双眼,深不见底,藏着无尽的杀伐与寒意。 匕首从我松开的指间滑落,“当啷”一声脆响,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 我彻底懵了。 脑子里一片空白。 求死的决心,在看到这张脸的瞬间,土崩瓦解。 不,我不能死。 我还没弄清楚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 “苏**似乎……很失望?” 他开口了,声音低沉磁性,却像淬了冰,每个字都砸在我的心上。 我呆呆地看着他,喉咙干涩。 “怎么,见本座不是你想象中的青面獠牙,吓得说不出话了?”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。 我看着那张与子轩一模一样的脸,做出如此冰冷嘲讽的表情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疼得无法呼吸。 我不能死。 至少现在不能。 我要留下来,我要弄清楚他到底是谁! 他是不是我的子轩! 如果他是,那他为什么会在这里,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太监? 如果他不是,那这天底下,又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? 无数个念头在我脑中疯狂翻涌。 求生的本能,与对真相的渴望,瞬间压倒了一切。 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,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 我从床沿站起,对着他,盈盈一拜。 “夫君。” 这两个字,我说得无比清晰。 男人眼中的讥诮瞬间凝固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的探究。 他盯着我,仿佛要将我看穿。 我强迫自己迎上他的视线,不闪不避。 苏晚棠,你不能退缩。 从现在开始,你不是苏家那个骄纵的嫡女,你是九千岁魏瑾的夫人。 你要活下去。 良久,他才缓缓开口,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。 “苏**倒是……识时务。”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,只是转身,走向外室的桌案。 他倒了一杯酒,自顾自地饮下。 那是合卺酒。 他喝了他自己的那杯,却把我的那杯,留在了原地。 这个夜晚,他没有碰我。 他只是坐在外室的椅子上,静静地看着跳动的烛火,直到天明。 而我,也在内室的床榻上,睁着眼睛,一夜未眠。 窗外的天,渐渐泛起了鱼肚白。 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。 无论你是谁,我都不会让你再从我眼前消失。 |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