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春吟盛灼的最新章节更新时间 贵女靠摆烂躺赢,重生女破防了:后续小说免费阅读全文最新章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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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特意为她谋了个才女的名声,也是为了替她谋个好前程。 她虽不赞同,却也不会不知好歹地去恨姑母。 “好孩子。”盛贵妃笑得动容。 “你觉得萧屹此人如何?” 盛灼俏脸瞬间拉了下来。
“不如何。” 呵,竟是连提起他都不愿。 盛贵妃跟芸姑姑对视一眼,会心地相视一笑。 “萧屹此人为人严苛,棠棠不喜欢他也是正常。不过他再如何冷漠也毕竟是男人,你若想报复他一番出气倒也不难。” 盛灼眼眸微亮。 “萧屹是大皇子,每日都要去上书房听课,从寝宫去上书房的路上会经过御花园。 昨日御花园新进了一批岁菊,我听说岁菊若是和东魁混在一块,就会产生一股恶臭。” 盛贵妃带着引诱道:“你若送他一个装了东魁的荷包,再与他在岁菊面前站上一会,等他去上书房时浑身恶臭,够不够出气?” 盛灼讶异地睁大了眼,良久,脸上露出跟盛贵妃如出一辙的坏笑。 只是盛贵妃的坏笑,却似乎有着更深一层的含义。 人在干坏事的时候是不会嫌累的。 盛灼亲自挑选了品质最好的东魁,又拿了水秀新绣的香包装好,将口子细细密密地缝了,务必要求不能漏出分毫。 又特意在第二日起了个大早,和盛贵妃一块在御花园溜达。 日头初升,转角处果然出现了熟悉的身影,玄衣墨发,眉目深邃。 正是萧屹。 姑侄两人对视一眼,没有刻意上前。 萧屹是皇子,盛贵妃算是他的庶母,照理应该萧屹上前拜见。 她们若刻意招呼,难免惹人怀疑。 果然,看见两人,萧屹脚步未停上前来,朝着盛贵妃拱手,“见过盛贵妃娘娘。” 他声音冷淡,听不出丝毫怒火亦或是芥蒂,仿佛从未和盛家人有过什么不虞。 盛灼暗嗤了一声装模作样。 她自认养气功夫没有萧屹好,便自觉低着头,生怕自己的坏心眼从眼睛里冒出来。 这一幕落在萧屹眼中,便是她受了打击又挨了训斥,整个人都蔫蔫的。 心中似是被什么触动了一般,萧屹行完礼后并未立即离开,反倒是语气略有些温和: “近日母后宫务繁忙,所以心绪不佳,昨日歇了会,如今已经好多了。盛小姐既入宫,可去拜见一番。” 盛灼讶异地抬头,有些迷茫地跟盛贵妃交换了一个视线。 萧屹这话,似是隐约有在姑母面前替她解释傅皇后没有责怪她之意? 这,倒是稀奇。 自己这般冲撞他,就算他不记恨,也该对自己挨骂喜闻乐见才对。 “殿下说的是。”盛贵妃笑着接话,“原是该去拜见皇后娘娘,只是我这个侄女性子惫懒,前几日又闹出笑话,正是不愿意见人的时候。 想是要好生吃个教训才能学了规矩,故而不敢去皇后娘娘面前丢丑。” 盛灼拉下脸来。 她最是不喜欢在萧屹面前被下面子。 不过惦记着今日未办完的大事,她好歹是忍着,只是嘴角往下耷拉着,一副受了委屈又说不出的可怜模样。 萧屹默了一瞬。 于理,他不该开口。 毕竟盛灼的所作所为的确当得起她草包的名声。 更何况昨日诗会她冲撞母后,就是吃些教训也是应该,总好过日后继续横冲直撞。 他甚至该好生附和这番话,也算是为傅皇后站台。 可最终,他只是平淡道:“盛小姐年幼,出了这样的事,盛贵妃该好生安抚才是。再一味地追究,又有什么意义。” 盛贵妃眼神有一瞬间变得意味深长,却又很快恢复。 “殿下宽宏,棠棠,还不谢过殿下。” 盛灼知道这是开始的信号,忙垂头上前,拿出早就备好的荷包。 “昨日臣女言语无状,冲撞了殿下。回府后思来想去,颇觉不妥。特备此薄礼,向殿下赔罪。还望殿下……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 双眸盯着那个荷包,盛灼也顾不上这会说出的话是不是丢人,只盼着萧屹快些接过去。 萧屹看着那枚针脚略显粗糙的荷包,明显愣了一下。 他完全没料到盛灼会说出这番话。 盛灼这会明明是低着头,让他看不见表情,他却不自觉地想象着她双眸泛红,委曲求全的模样。 这荷包,他若不接,以她的性子怕是又会掉眼泪。 迟疑片刻,还是接过了荷包。 指尖不经意触碰到她的,两人都微微一僵,迅速分开。 “区区口角,不必挂心。” 萧屹声音微不可见缓和几分。 将荷包拿在手中,并未立刻收起。 东魁淡淡的、略带药味的清香飘入鼻端,并不难闻。 盛灼心中大喜,正要再接再厉引萧屹去岁菊面前赏花,就听盛贵妃语带责备: “棠棠,你怎的如此失礼,不说女儿家私赠香囊于理不合,便是要送,你这绣工如此粗糙,阵脚如此疏陋,如何能配殿下的身份,还不快快收回来。” 盛灼明显愣了一瞬,不知如何反应。 这……这是唱的哪一出? 可她脸上的责备不似作伪,盛灼下意识抬眸和萧屹对上视线。 她眼睛生得圆,看向一个人的时候总像是含着一汪水,无端就让人心软三分。 “盛贵妃何必苛责,本殿本就不爱戴香囊,收了盛小姐的赔礼,只当是此前的不愉快一笔勾销,并不会作他用,无伤大雅。” 盛贵妃便也不再多说,只作出一副不满的模样拉着盛灼离开。 萧屹看着两人背影,眸色变幻几许,终是没有多说。 转身朝上书房走去,经过御花园那大片岁菊之时,忽地听到背后传来压抑着的斥责。 “胡闹!香囊这种东西,素来是女子赠予相好的男子。你如此随意送出去,他收了还好,若是不收,岂不是叫人笑话你厚颜无耻?” 萧屹原该将这些话抛诸脑后才是。 毕竟他事务繁多,除了要协理朝政,更要平衡朝堂关系,鲜少有精力放在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上。 一介女子而已,往日对他献殷勤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,他若人人都要管,岂非昏庸? 可眼下,他的脚步却是不自觉地顿住。 |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