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念初萧决什么关系 王爷逼我堕胎三次,我转头喂他绝嗣药:后续电子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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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决被确诊绝嗣之后,整个宁王府的气压都低得可怕。 他把所有的怒火和阴郁,都发泄在了我的身上。 他不再踏入我的“静心院”半步,即便是在府里偶尔碰见,他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一个碍眼的物件,冰冷,漠然,甚至带着迁怒。 仿佛我这个没能给他生下子嗣的正妃,本身就是一种罪过。 内务府按例送来的补品,那些上好的人参、燕窝、阿胶,还没在我屋里放热,就被他身边的太监总管原封不动地搬走。
“王爷吩咐了,这些东西,王妃娘娘身子康健,用不上。柳姑娘近来受了惊吓,身子弱,比您更需要。” 太监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,在我看来,比地府的判官还要可憎。 我没有争辩,只是微笑着说:“王爷想得周到,妹妹确实需要好好补补。” 很快,柳如烟就“恰好”戴着一支萧决刚赏下的、用我份例里的东珠打造的步摇,来我院里“请安”了。 她一身嫩粉色的罗裙,衬得那张脸愈发楚楚可怜。 她拉着我的手,指甲上鲜红的蔻丹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 “姐姐,你别难过,王爷他……他只是最近心情不好。你看看,你都瘦了。” 她说着,假惺惺地用帕子擦了擦根本没有眼泪的眼角。 “姐姐你放心,妹妹得了什么好东西,都记着姐姐一份呢。这支步摇,是王爷昨儿才赏的,妹妹一拿到就想,戴在姐姐头上一定更好看。” 她作势要摘下来。 我按住她的手,笑容温婉得体。 “妹妹说的是,王爷安好,比什么都重要。这步摇衬你,你就好好戴着吧,莫要辜负了王爷一片心意。” 我的“大度”和“识趣”,很快就传到了萧决的耳朵里。 那天傍晚,他难得地踏进了我的院子。 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。 哪怕只是一句敷衍的安慰。 但他只是站在门口,目光冷冷地扫过我,然后落在了我身后的侍女春桃身上。 “王妃近来倒是大度了不少。” 他的语气里,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讽刺。 我垂下眼睑,恭顺地回答:“身为王妃,为王爷分忧是本分。” 他扯了扯嘴角,那是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笑。 “如此最好。” 说完,他便转身离去,没有再多看我一眼。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心口的位置,像是被寒风灌了进去,空荡荡的,温度都没有。 真正的羞辱,在几天后的一个深夜降临。 我早已睡下,寝殿的门却被粗暴地踹开。 萧决带着一身酒气,闯了进来。 他没有看我,径直走到我的梳妆台前,拿起了一个紫檀木的雕花小盒子。 我的心,在那一刻,猛地一沉。 那里面装的,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——一块能静心安神的龙凤沉香。 “王爷,您这是做什么?” 我顾不得礼仪,翻身下床,连鞋都来不及穿。 他回过头,醉眼朦胧,但眼神里的冷酷却清醒无比。 “烟儿说她夜里总做噩梦,睡不安稳。我记得你这里有块安神香,味道不错,她应该会喜欢。”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,仿佛只是在取一件本就属于他的东西。 我的血液,瞬间凉透了。 “不行!” 我冲过去,挡在他面前,死死护住那个盒子。 “王爷,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!您要什么,妾身都可以给您,唯独这个不行!” 这是我第一次,如此明确地违逆他。 他的醉意似乎消散了一些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恼怒。 “沈念初,你放肆!” 他盯着我,眼神阴鸷。 “一个死物,比得上烟儿重要?” 这句话,像一把毒的匕首,狠狠地插进了我的心脏。 我看着他,眼泪终于忍不住,决堤而下。 我爱了他五年,为他流了三个孩子,最后,却连母亲的一件遗物,都比不上他外室的一场噩梦。 我跪了下来,匍匐在他脚边,放下了所有的尊严。 “王爷,我求您……求您把香还给我……我给柳姑娘磕头,我亲自去伺候她,只要您把这个还给我……” 我的哭求,换来的不是他的心软,而是一记更狠的羞辱。 |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