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今江夏夏林时念傅念安笔趣阁 从此与你不相见全文最新更新内容
“江小姐!”佣人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。 林时念看也没看滚下楼梯的江夏夏,踉跄着扑到保镖面前,从对方怀里抢过昏迷不醒的儿子,紧紧抱住那小小的、冰冷的身躯,眼泪汹涌而出:“安安!我的安安!别怕,妈妈带你去医院!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!” 她抱着儿子,像疯了一样冲出别墅,拦下出租车,直奔医院。 一路上,她的眼泪就没有停过,心口的疼痛几乎让她窒息。 她不停地祈祷,祈祷儿子的腿还能保住,祈祷他不要留下终身的残疾。 万幸,送医及时,经过紧急手术,傅念安的腿骨被接好了。 医生说不幸中的万幸,没有伤到主要神经和血管,但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恢复,而且以后阴雨天可能会留下后遗症。 听到儿子腿保住了,林时念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,她抱着刚刚苏醒、因为麻药过去而疼得直哭的儿子,嚎啕大哭,仿佛要把这五年所有的委屈、痛苦和绝望都哭出来。 母子二人在医院又住了几天。 期间,傅砚今没有出现,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。 林时念已经完全不指望了,她的心早已在一次次的伤害中变得冰冷坚硬。 这天,律师打来电话,告知她离婚证已经办好了,随时可以去取。 林时念看着病床上睡着的儿子,脸上露出一丝解脱的神情。 她带着儿子,去律师事务所拿到了那本象征着结束的暗红色小本子。 回到别墅,她将其中一本离婚证随手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,然后开始平静地收拾自己和儿子的行李。 就在她提着行李箱,牵着腿上还打着石膏、走路一瘸一拐的儿子,上车离开时,傅砚今的车恰好回来了。 他远远看到林时念和儿子上车的背影,眉头蹙起。 车停稳后,他下车,问站在门口的佣人:“怎么回事?她要去哪儿?” 佣人小心翼翼地回答:“先生,太太……她收拾了行李,好像……要带着小少爷离家出走。要不要去追?” 傅砚今闻言,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冰冷的、笃定的冷笑:“她把夏夏推下楼,就知道我不会放过她。这是怕我找她算账,所以先跑了?” “不用管她。她既然要走,就让她走。林时念离不开我,等她在外面吃够了苦头,过几天自然会灰溜溜地回来求我。” 佣人张了张嘴,想告诉他这次好像不一样,林小姐还在茶几上放了本离婚证,但还没等她开口,傅砚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 是江夏夏打来的,电话那头传来她娇嗲委屈的声音:“小叔,医院的饭好难吃,我想喝你熬的汤了……” 傅砚今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无比:“好,乖,等一下,小叔马上就熬好汤给你送到医院来。” 他完全忘了追问林时念离去的事,转身又匆匆进了厨房,心思全都系在了医院里的江夏夏身上。 之后的一个月,傅砚今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照顾江夏夏,对她百依百顺,仿佛要把她因为滚下楼梯而受的委屈加倍补偿回来。 他偶尔会想起林时念,但每次都觉得她只是在闹脾气,迟早会回来,便不再放在心上。 一个月后,江夏夏伤愈出院,傅砚今亲自接她回到别墅。 一进门,江夏夏就挽着傅砚今的胳膊,撒娇道:“小叔,这次我受了这么大的罪,你可一定要帮我好好跟林时念算账哦!” 傅砚今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,语气纵容:“放心,小叔肯定会为你撑腰。你先进去好好休息,把身体养好最重要。” 他把江夏夏送回房间安顿好,然后才回到客厅,有些疲惫地坐在沙发上。 别墅里空荡荡的,少了那个总是默默等待他的身影,似乎有些过于安静了。 他下意识地拿出手机,找到林时念的号码拨了过去。 电话响了很久,却始终无人接听。 傅砚今的眉头皱了起来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和怒气。 以前,他给林时念打电话,无论何时何地,她几乎都是秒接,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欣喜。现在居然敢不接他电话?看来这次脾气闹得确实有点久了。 他不死心,又连续打了好几个,结果都一样。 就在他怒火越来越盛时,电话突然被接通了,但那边传来的却不是林时念的声音,而是他儿子傅念安稚嫩却带着疏离和冷漠的童音:“喂?” 傅砚今压下火气,用自以为平静实则带着命令的语气说:“安安,让你妈妈接电话。闹脾气这么久,也该回来了吧。”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,然后传来傅念安清晰而带着嘲讽的话语。 “回来?你还在做梦吗?坏蛋爸爸!妈妈早就和你离婚了!我们现在过得很好,我也已经给妈妈物色到新爸爸了,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!你就别再来打扰我们了!” 说完,根本不给傅砚今任何反应的时间,傅念安直接挂断了电话,只留下一串冰冷的忙音! |